终是经过了一场风雨的洗礼,肮脏的灵魂,肮脏依旧。把那原本平淡无奇的人性铺平又弄皱,弄皱又铺平。等到已完全适应之后,便捏作一团。扔进角落的垃圾桶,偶尔弹出来,也无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我觉得我习惯散漫,在周日穿着大口袋马甲,喇叭裤,背着画板,挎着相机。去地铁口,去天桥下,去寻找那些为了理想而孤独的,发烫的灵魂。那吉他声,并没有演唱会上的慷慨激昂,没有让人竖起手指一起“ROCK”的冲动;它有的,只是岁月的沧桑,它有的,只是一个个无人问津的故事。故事讲得,可能是一位藏在心底的姑娘,在岁月的冲洗中隐去了姓名,偶尔只是出现在没有酒的深夜,她说:“山有木兮木有枝!”故事讲得,也可能是一个顽童,不知量力地扼住命运的咽喉。

       反正我们同是寂寞,反正我们同是无人问。我免费听你的歌 ,听你的过去三十年,听你的白云苍狗,听你的那半根从未吸过的烟... ...我为你画像,画你弹奏吉他时的忧伤,我会再补一位姑娘在你的身旁,反正你早已告诉我她的模样,那将会是你最可爱的模样... 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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